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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家军哨卡前,王实先扔出“羊皮暗号”:这辆自行车装着200条人命的希望


发布日期:2025-10-11 20:18    点击次数:165

1942年秋末,乌鞘岭的寒风裹着碎石砸在自行车上,“哐当”一声脆响,王实先的身子猛地往前倾。

他刚从风寒中勉强起身,嘴唇还泛着青紫色,此刻却咬着牙把麻绳往腰上又勒了一圈,一头死死拴在车座杆上,再往下滑300米就是悬崖,而帆布包里的密写纸,还等着送到玉门的地下党手里。

风卷着沙粒钻进衣领,他咳得弯下腰,自行车瞬间往崖边偏了半尺,他腾出一只手掰车把,手背的伤口被车把磨得渗出血,却只挤出一句话:“车不能摔,信更不能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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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乌鞘岭悬崖边拽回自行车后,王实先的手还在抖,手背的伤口渗着血,把麻绳染成了暗红色,可他没敢停,因为远处的土路上,已经能看见国民党军警的灰色制服在晃。

他推着自行车往武威方向走,每走50步就摸一下帆布包,里面的密写纸用油纸裹了三层,是延安给玉门地下党的“交通线部署图”。他这次的任务不仅是“联络”,更要“摸清沿途哨卡规律”,为后续护送干部铺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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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到武威哨卡时,两个军警端着枪拦在路中间:“干什么的?掏证件!”王实先摸出西北公路局的职员证,指尖在“路况检查”几个字上顿了顿,这是组织提前伪造的身份,就怕遇上盘查。军警翻了翻证件,目光突然落在帆布包上:“这里面装的啥?打开看看!”

王实先心里一紧,弯腰作势解包带,手却故意碰到脚边的水壶,“哗啦”一声,水洒在军警的鞋上。“对不住对不住!”他一边拿衣襟擦,一边把帆布包往身后挪,“这里面都是修路的图纸,湿了就废了,您通融下?”军警嫌恶地躲着水,挥挥手让他赶紧走。

刚走出100米,他就瞥见路边的土坡后,两个穿马家军制服的人正盯着他的自行车刚才的盘查只是开始,下一站永登,怕是更难走。

02

摆脱马家军的视线后,王实先把自行车往路边的干草堆里藏了藏,帆布包的拉链刚才被军警扯松了,他得先检查密写纸有没有露出来,再想办法找永登的接头人。

他蹲在草堆后,小心翼翼地打开帆布包,见油纸没破才松了口气。原计划里,永登的接头人会举着“西北公路局”的旗子在路口等,可现在路口空无一人,只有骡马市的吆喝声顺着风飘过来。

“不能等。”王实先摸出怀里的羊皮,这是出发前组织给的“应急信物”,边角被他故意磨得毛躁,看着像真的“羊皮贩子”的货。他把自行车留在草堆,攥着羊皮往骡马市走,刚到入口就看见一个摆烟摊的老汉,手里的烟袋锅擦得发亮。

他走过去,压低声音说:“大爷,兰州来的羊皮贩子,想换袋烟抽。”老汉抬眼扫了羊皮一眼,没说话,只是拿起烟袋锅在桌角“笃笃”敲了两下。王实先心里一震,这是组织交代的“回应暗号”!

老汉把他引到草料棚深处,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,上面写着三个地址:“武威骡马站、玉门西坡粮站、安西骆驼队。”纸的右下角画着一个小小的烟袋标记。“按这个走,到玉门找‘带烟袋的自己人’。”老汉说完就往外走,没留多余的话。

王实先把纸折好塞进衣领,刚要出草料棚,就看见之前盯梢的马家军走进骡马市,他们怎么跟到这来了?手里的地址纸要是被搜走,前面的路就全断了。

03

连夜骑了80里路,王实先的眼皮在打架,自行车的链条断了两次,他用草绳临时捆住,手心被磨得全是水泡,可一想到衣领里的地址纸,就不敢停,因为天一亮,马家军的哨卡就会多起来。

快到玉门西坡粮站时,路边突然窜出两个马家军士兵,举着刀喊:“站住!干什么的?跟我们去驿站登记!”王实先心里一沉,驿站里有专门的“搜查队”,自行车内胎里的地址纸肯定藏不住。

他刚要辩解,身后的马厩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:“这是我雇来修马车的,登记我来办。”说话的人穿着马家军常服,手里拿着一个烟袋锅,和永登老汉的烟袋一模一样!

士兵皱着眉:“王儒林,你怎么什么人都敢雇?”叫王儒林的人走过来,拍了拍王实先的肩膀:“他是我老家的亲戚,懂点修车手艺,粮站的马车坏了,正好让他修修。”士兵盯着王实先的自行车看了半天,才不情不愿地走了。

进了马厩,王儒林压低声音问:“延安来的?暗号后半句是什么?”王实先答:“朝西,跟祁连山的雪线走。”王儒林这才放心,指着马厩角落的粮堆说:“里面有暗格,藏着电台零件,今晚子时来取。”

王实先摸了摸衣领里的地址纸,原来王儒林就是“带烟袋的自己人”,可刚才士兵叫他“王儒林”时,眼神里满是忌惮,这个人在马家军里到底是什么身份?要是他反水,自己和暗格里的电台零件就全完了。

04

从马厩暗格取出密写药水时,王实先的手顿了顿,瓶子是棕褐色的,和出发前组织描述的“终极凭证”一模一样,原来这就是“二次验证”的关键,可怎么用,组织没说。

他把药水塞进自行车坐垫缝里,刚要离开马厩,就见王儒林站在门口:“你在查什么?”王实先心里一惊,刚要解释,王儒林却笑了:“我知道你信不过我,毕竟我穿的是马家军的衣服。”

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,封皮上印着延安特有的“镰刀麦穗暗纹”,“这是组织给我的凭证,你要是还不放心,就看坐垫下的药水,用碘酒能显影,只有咱们的人知道。”

王实先摸出药水,打开瓶盖闻了闻,是熟悉的碘酒味,悬着的心终于放了半颗。据武威市博物馆馆藏资料记载,这种密写药水是当时延安特供,显影后能看到“交通线联络暗号”,是地下党确认身份的“最后一道关”。

第二天清晨,王实先骑着自行车往安西走,刚出玉门就遇上了哨卡。哨长盯着他的自行车,眼神阴沉沉的:“公路局的?怎么往安西走?帆布包打开看看!”士兵伸手就要掀包,王实先突然把王儒林给的马家军徽章扔在地上:“他是假的!我是来查‘马家军私用公路’的,他抢我徽章想蒙混!”

哨长捡起徽章,脸色变了变,这徽章上刻着“马家军粮站专用”,不是普通人能拿到的。可他还是没松口,朝士兵使了个眼色:“不管真假,先把人扣下,搜车!”

王实先的手摸向坐垫下的密写药水,要是车被搜,药水和暗格里的秘密就全暴露了,王儒林怎么还没来?难道他真的反水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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哨长的手刚碰到自行车的帆布包,王儒林就骑着马冲过来,手里举着一张泛黄的纸:“你敢扣我的人?看看这是什么!”哨长凑过去一看,脸色瞬间从阴沉变成惨白,往后退了两步,挥挥手让士兵放行。

王实先跟着王儒林离开哨卡,才敢问:“那张纸上写的啥?”王儒林把纸递给她,上面只有“西坡粮站”四个字,落款是马家军军长的名字。

“这是我和军长的‘默契’,粮站的货要靠公路运,他们不拦我,我也不拆他们的台。”王儒林笑着说,“其实组织早算到这一步,让我提前打好了招呼。”

两人骑着车往戈壁深处走,王儒林突然停下车,拍了拍自行车后架:“你看看这车架。”王实先蹲下来,才发现车架的钢管是空心的,侧面有个隐蔽的暗扣,打开后能容下一个人蜷缩着。

“这是组织专门改的,以后干部就藏在这里面,混过哨卡。”王儒林说,“你以为你骑的是普通自行车?这是‘移动暗格’,能装下200条人命的希望。”

夕阳落在戈壁上时,他们坐在沙堆上休息。王儒林掏出一块干硬的馍馍,掰给王实先一半:“去年有个同志叫老周,也是从延安来的,想把电台送到安西,没到玉门就被马家军抓了,这馍馍是他留给我的。”

王实先咬了口馍,沙粒硌得牙疼,却想起出发前延安的同志说:“河西走廊的风,都是同志的盼。”他把馍渣收进怀里:“以后不会了,咱们的路,得让更多人走过去。”

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马蹄声,是马家军的巡逻队!王儒林赶紧把王实先推进旁边的沙洞:“你躲好,我去应付。”巡逻队的声音越来越近,王实先摸了摸怀里的馍渣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一定要把这条交通线建起来,不辜负老周的牺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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躲过巡逻队后,王实先和王儒林在沙洞里画了一夜的路线图,他们决定用“粮车掩护”:马家军的运粮车走在前面,王实先骑着“暗格自行车”跟在后面,遇到哨卡就说“修粮车的”,把干部藏在车架里送过去。

据1945年延安档案馆《河西交通线工作报告》记载,从1942年底到1945年秋,这条交通线共护送203名干部,转运西药300余箱、电台5部,没出过一次差错。每次护送前,王实先都会检查车架暗扣,再把密写药水藏进坐垫下,这是他的“习惯”,也是对同志的“承诺”。

1945年秋,王实先要回延安复命,他把自行车交给下一位联络员时,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,在车座下刻了一个“实”字:“记住,每一步都要实在,同志的命在上面。”联络员摸着“实”字,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
本文系基于真实历史事件与权威史料改编创作,非新闻报道,亦非纯虚构故事。文中核心史实、人物身份及关键信物均源自权威记载,未作虚构;部分场景细节(如动作描写、环境互动)为增强叙事性与画面感,在史料框架内进行合理具象化处理,旨在还原历史场景、传递革命信念,非脱离史实的艺术演绎。

本文系基于真实历史事件与权威史料改编创作,非新闻报道,亦非纯虚构故事。文中核心史实、人物身份及关键信物均源自权威记载,未作虚构;部分场景细节(如动作描写、环境互动)为增强叙事性与画面感,在史料框架内进行合理具象化处理,旨在还原历史场景、传递革命信念,非脱离史实的艺术演绎。

本文聚焦近代党史正面历史事件与革命工作者事迹,资料来源真实可查,仅供读者了解历史、缅怀先烈之用,请勿过度解读或用于非历史传播范畴。

资料来源

中国共产党新闻网《王实先参与创建的一条红色秘密交通线》(2022 年 4 月 7 日)

甘肃党史网《河西走廊红色交通线纪实》

1945 年延安档案馆存档《河西交通线工作报告》

武威市博物馆馆藏资料《红色交通线实物档案》

发布于:广东省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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